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銘記比語言更有力丨為烈士尋親 讓忠魂歸根

來源:中國軍網(wǎng)-解放軍報 作者:單慧粉 楊福江等 責任編輯:王韻
2023-12-20 07:08:58

為烈士尋親 讓忠魂歸根

■單慧粉

總有一些時間節(jié)點,會把思念放大。

又到年末歲尾。一場紛揚的大雪,帶去英名墻上的塵灰,英烈的名字愈顯閃亮。

一個個名字背后,是一雙雙盼歸的眼睛。對烈屬來說,思念、等待,早已成為一種習(xí)慣。

為了這一個個彌足珍貴的名字,有人幾十年如一日守護在烈士墓旁,有人奔走在為烈士尋親的路上,有人把散落星光聚成精神火炬,有人把濃濃暖意注入烈屬心房……無論何種方式,都是崇敬英烈的生動注腳,都是銘記歷史的清晰回聲。

2023年10月26日,一個名字,像一粒神奇的石子,在陳玉靜的心中激起層層漣漪,他激動得難以言表:“真沒想到,歷經(jīng)78載終于找到了大伯陳家標。我大伯為了國家獻出生命,國家沒有忘記他……”

的確,銘記比語言更有力。為烈士尋親,讓忠魂歸根,是對烈士親屬的慰藉,也是對烈士的深切緬懷。

為烈士尋親的難度大不大?

戰(zhàn)火的洗禮與歲月的推移就像一層層霧靄,讓大量烈士信息“看得見卻摸不著”,為烈士尋親就是一關(guān)接一關(guān)地破解“密碼”。“有時候過了一關(guān)又一關(guān),最后一句‘搬家了’,就會讓我們所有的努力付諸東流。”一名尋親工作者坦言。

為烈士尋親的力量強不強?

尋找的路上不乏“同行人”。因為同一種情懷,不同地域、不同年齡、不同職業(yè)的人聚到一起。他們跋山涉水,只為印證某條模糊的線索;穿越大半個中國,只為尋找某位可能知曉線索的人。

半個多世紀日月流轉(zhuǎn),幾代人夢中的想念,一句“找到了”,讓牽掛終于得以安放。驚訝、激動,而后或許是一絲絲的不敢相信。于他們而言,本已無望之事,終于迎來轉(zhuǎn)機。這轉(zhuǎn)機,是一場精神上的雙向奔赴,是一種落葉歸根的慰藉。

為烈士尋親的過程中,我們還在尋找什么?當看到在烈士墓碑前痛哭的烈屬、前來致敬緬懷的青少年,或許能得到答案——我們尋找的不僅是“團圓”,還有那穿透時空的精神、甘愿舍棄小家甚至生命的信仰。

正如于都河畔英名墻上的碑文所寫:“歲月滄桑,烈士之遺骨無以覓焉,唯余英雄事跡,為后人念也。”

照亮英烈回家的路

——江蘇省鹽城市做好烈士褒揚工作紀實

■楊福江

左圖:江蘇省鹽城烈士陵園解說員為小學(xué)生講述紅色故事。史永麗攝 右圖:江蘇省鹽城市革命烈士紀念碑。史永麗攝 制圖:扈  碩

冬日暖陽,映照碑塔;蒼松挺立,肅穆莊嚴。

查看紀念碑、烈士墓區(qū)、烈士事跡陳列室等10余處烈士紀念設(shè)施,是江蘇省鹽城烈士陵園管理處工作人員朱春萍日常的事。

12月3日,習(xí)主席赴鹽城市參觀新四軍紀念館。他強調(diào),新四軍的歷史充分說明,民心向背決定著歷史的選擇,江山就是人民、人民就是江山。這是開展革命傳統(tǒng)教育、愛國主義教育的生動教材,要用好這一教材,教育引導(dǎo)黨員、干部傳承發(fā)揚不怕困難、不畏艱險,勇于斗爭、敢于勝利的精神,緊緊依靠人民,把強國建設(shè)、民族復(fù)興偉業(yè)不斷推向前進。

“這對我們來說既是激勵,更是鞭策。用好用活紅色資源,傳承好英烈精神,我們責無旁貸。”站在烈士英名墻前,朱春萍堅定地說。

“暢通為烈士尋親‘最后一公里’”

“好似活著的他站在我面前,等著我?guī)丶摇!?0月26日,富春江畔,金家山巔,望著浙江省杭州市富陽革命烈士紀念碑“烈士英名錄”上大伯陳家標的名字,陳玉靜難掩內(nèi)心激動。

延續(xù)78年的思念、接力40年的找尋,這場跨越山海的“團聚”,終于塵埃落定。

富陽區(qū)新登戰(zhàn)役紀念館烈士英名墻上記載:“陳家標,1921年出生在江蘇東臺(今屬大豐區(qū)大橋鎮(zhèn)),1940年參軍,1941年入黨,1945年在新登永昌犧牲。”

“陳家標烈士是我們走訪新登戰(zhàn)役紀念館時發(fā)現(xiàn)的,共有19位鹽城籍烈士安葬于此,這對我們開展工作是莫大的鼓勵。”鹽城市大豐區(qū)退役軍人事務(wù)局局長吳漢鈞說。

為烈士尋親工作開展以來,鹽城市建立“市縣褒揚系統(tǒng)+鎮(zhèn)村服務(wù)站”尋親隊伍,充分發(fā)揮縣鎮(zhèn)村退役軍人三級服務(wù)體系橫向到邊、縱向到底的優(yōu)勢,暢通為烈士尋親“最后一公里”。市烈士陵園管理處創(chuàng)新“烈士紀念設(shè)施保護單位+社會各方力量”合作工作模式,聯(lián)合退役軍人志愿服務(wù)隊、民間志愿者等社會力量,合力為烈士尋親。

“找到了!找到了!”前不久,該市尋親工作微信群沸騰了。通過發(fā)動各鎮(zhèn)(街道)退役軍人服務(wù)站尋找,聯(lián)系民政局區(qū)劃地名科查詢,市退役軍人事務(wù)局工作人員確認,志愿軍烈士徐清祿是建湖縣武陵村人,并順利聯(lián)系上烈士的外孫張健。張健至今還保存著當年政府郵寄的外公的負傷證明。雖然年代久遠,泛黃的證書上依然清晰地記錄著烈士生前的戰(zhàn)斗經(jīng)歷及負傷情況。

“我外婆叫金同秀,比我外公小兩歲。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后,外公參軍離開家鄉(xiāng),外婆一個人含辛茹苦把母親養(yǎng)大,63歲病逝。”提起外公外婆,張健的眼眶濕潤了,“我們希望能早日去外公墓前,獻上一束遲到的鮮花。”

該市退役軍人事務(wù)局擁軍褒揚處負責人介紹,自2022年10月至今,他們已為53名外省市在鹽城犧牲的烈士找到親人,為613名在外地犧牲的鹽城籍烈士找到安葬地。

“一定將這些紅色文物保護好、運用好”

近日,一場簡樸的捐贈儀式在鹽城烈士陵園舉行。錢相摩烈士之子錢一呈將父親生前記錄的戰(zhàn)地日記等資料,捐贈給烈士陵園。“鹽城是父親的家鄉(xiāng),把他的遺物留在這里是物得其所,我們放心。”錢一呈說。

錢相摩烈士,原名錢寶善,1920年7月生于鹽城市阜寧縣,1944年春參加革命,1949年5月在上海英勇就義,時年29歲。

“戰(zhàn)地日記等資料真實記錄了一個普通青年成長為一名優(yōu)秀共產(chǎn)主義戰(zhàn)士的心路歷程,不僅豐富了館藏內(nèi)容,也為陵園用好紅色資源、開展烈士事跡研究提供了支持。我們不會辜負烈屬的期望,一定將這些紅色文物保護好、運用好。”該市退役軍人事務(wù)局工作人員說。

不止步于“找到了”,加強紅色文物保護工作,補充完善烈士信息,同樣是烈士褒揚工作的重中之重。

鹽城烈士陵園工作人員吳耀多年從事烈士褒揚工作。見筆者來訪,他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《革命烈士英雄事跡專輯》,上面詳細記載了陳宗法烈士的生平事跡。“原先一直沒有陳宗法烈士的事跡介紹,他的碑文是空白的,這成了我的心病。”吳耀坦言。

“一定要為烈士把碑文補上。”吳耀暗下決心,“這幾年,我走訪多地的檔案館、烈士陵園、紀念館,查閱上千份檔案資料。由于老檔案是油墨印刷,我的臉上、手上常常是黑黢黢的,妻子忍不住嗔怪我找檔案找得‘發(fā)癡’了……”

一次偶然機會,吳耀結(jié)識了20多年致力于新四軍老戰(zhàn)士走訪和鹽城革命歷史資料收集研究的尋親志愿者劉迎春。從他那里,吳耀獲得一份陳宗法烈士的生平資料。

“陳宗法,男,漢族,江蘇鹽城人,1927年生,1941年春參加區(qū)隊、縣隊,1945年秋部隊改編后加入主力部隊華東野戰(zhàn)軍十二縱隊,同年在部隊入黨……”如今,在烈士墓區(qū)第四排第三位,陳宗法烈士和其他烈士一樣,有了完整的碑文。

“我的心愿終于實現(xiàn)了,能為烈士做點事,是我的榮耀。”吳耀說。

“紀念是為了傳承,傳承是最好的緬懷”

“像,太像了,和我夢里見到的一樣……”今年7月,東臺市富安鎮(zhèn)79歲的王春華眼含熱淚,接過父親王應(yīng)時的畫像。王應(yīng)時是我黨的一名地下黨員,1947年2月被捕后遭敵人殺害,年僅26歲。烈士生前沒能留下照片,為父親畫像成了王春華埋在心底的愿望。

為完成烈屬心愿,鹽城市人物畫院副院長武凱軍以烈士相關(guān)記載信息和戰(zhàn)斗故事為依據(jù)精心繪制,還原烈士音容笑貌。目前,他已為富安鎮(zhèn)35位烈士完成畫像。

由于烈士可參考信息少,為畫像工作增添了不少難度。今年5月,富安鎮(zhèn)邀請東臺新四軍研究會會員幫助尋訪烈士后人和親友,將烈士戰(zhàn)斗故事整理成詳細文字。在與烈士家屬取得聯(lián)系后,他們參照烈士后代講述,同時翻閱軍史檔案進行佐證,努力還原烈士生前場景。

最難畫的是細節(jié)。“有的烈士是機槍手,有的是指揮員,由于身份不同,他們手里拿的槍也不同。”為了讓細節(jié)更真實,武凱軍查閱了許多兵器書籍。經(jīng)過一遍遍調(diào)整打磨,一次次推翻重來,終于讓烈士畫像與家屬“見面”。

“紀念是為了傳承,傳承是最好的緬懷。”在鹽阜革命老區(qū),卞康全一家三代為烈士守墓的故事家喻戶曉。很少有人知道,卞康全有寫工作日記的習(xí)慣,一寫就是13年。自2010年3月15日起,卞康全開始記錄與五條嶺烈士陵園相關(guān)的事,哪家單位來祭掃,哪所學(xué)校來進行紅色教育,哪怕當日沒事也要寫一筆“今日無事”。

行者不孤。在鹽城,還有許許多多像武凱軍、卞康全一樣的人,他們以自己的方式告慰英烈。弘揚紅色文化,賡續(xù)紅色血脈,是這片熱土的主旋律之一。在該市,以烈士名字命名的鎮(zhèn)(街)、村(居),共計128個。

一座城,在緬懷過去的同時,也在昭示未來。

跨越歲月山河的情

——黑龍江省雞西市多方力量為烈士尋親紀實

■張  輝  趙炳博  劉婧斯

左圖:黑龍江省雞西市組織烈屬集中祭掃。張廣強攝 右圖:志愿軍烈士史第國的親屬在墓前祭奠。張廣強攝 制圖:扈  碩

黑龍江省雞西市梨樹區(qū)本無山,但有一座被當?shù)厝朔Q為“東山”的高地,它是梨樹人心中最高的“山”。

“因為這里安葬著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期間在梨樹后方醫(yī)院搶救無效犧牲的157位革命烈士。”居住于此的義務(wù)守墓人孫立說,“今年,政府發(fā)動志愿者為35位烈士找到親人。如果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這157位烈士都和親人‘團聚’,我這輩子就圓滿了。”

從父親孫延明手中接過接力棒,再到交給女兒孫佳媛,孫家三代人已義務(wù)守護梨樹東山烈士墓70余載。

歲月歸山海,山海藏敬意。

跨越半個多世紀,烈士們在等著回家,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(xù)……

“烈士臨走前念叨最多的是‘想回家’”

1950年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后,作為大后方,黑龍江省鐵路沿線相繼建起一座座接收傷員的后方醫(yī)院。

“我家住在梨樹醫(yī)院旁邊,那時我爹幫忙從火車上抬傷員,我媽給醫(yī)院洗床單和繃帶。我爹總邀請傷員們來家里吃苞米,和我家最熟的是老李。”孫立說。

孫立口中的老李叫李安民,他和這個家的不解之緣還要從一次抬傷員說起。

“當時擔架不夠,老李坐在一旁等。那時,他的雙腳已經(jīng)凍傷,直流黑水,卻一聲也不吭。我爹看著心疼,便把他一路從火車站背到醫(yī)院。打那以后,他總來我家。”孫立說。

因傷情過重,李安民的雙腳截肢了,他告訴孫延明:“雖然沒有了腳,但我還有命啊,比那些犧牲的戰(zhàn)友強,過段日子我就能回家了。”后來,李安民的傷口發(fā)炎,整條腿都截肢了,他依舊樂觀,“還有命留著回家就行”。直到最后一次,他來到孫家說:“老孫,我可能回不去了,今天來看你一眼,把我的軍功章送給你留個念想吧……”

這枚軍功章,孫家人保留了70多年。抗美援朝戰(zhàn)爭勝利70周年之際,烈士李安民的侄孫女李琴從四川省敘永縣趕來祭掃。看到軍功章的那一刻,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淚如雨下。此情此景,讓孫立也紅了眼眶,他在心里默默對已去世的父親說:“爹,您看到了嗎?老李帶著軍功章‘回家’了。”

“父親曾告訴我,許多烈士臨走前念叨最多的是‘想回家’。然而,受交通不便等因素影響,不少烈士因醫(yī)治無效犧牲后,便留在了梨樹,這一轉(zhuǎn)眼就過了70多年。”孫立說。

李安民烈士犧牲后,孫延明經(jīng)常到墓前看看,幫著除除草。當看到其他烈士墓上的草也長得很高,孫延明便把所有烈士墓上的草都清理干凈。后來,他便義務(wù)看護這些烈士墓。父親年邁后,孫立接過接力棒,繼續(xù)守護烈士墓。

11月13日,寒衣節(jié)。孫立按照當?shù)亓?xí)俗祭奠烈士,每到一座墓碑前,他都要捎上一句話:“您們放心,國家給您們找親人,總有一天每個人都能回家。”

“每位烈士的身后,都有一份長長的思念”

“哥哥,這么多年我們一直在找你。每逢過年過節(jié),家里人都給你準備碗筷,咱娘的眼睛都哭瞎了……”7月27日,梨樹區(qū)革命烈士陵園,吳偉泉跪在烈士吳東泉的墓碑前,訴說著幾十年的思念。

當天,梨樹區(qū)革命烈士陵園組織烈士親屬集體祭掃。從吉林、重慶、廣西、貴州等地趕來的烈士親屬,喊出多年來未曾喊出口的那一聲聲“爹爹”“爺爺”,心中積攢許久的思念隨著淚水傾瀉而出。70多年的思念、70多年的呼喚,讓冰冷的墓碑有了溫度。

“以前我和誰都沒提過,如果父親還在,我小時候就不會過得那么苦啊!”烈士楊清河的兒子抱著孫立痛哭著說。

“團聚”得益于各方努力。去年以來,雞西市成立尋親工作專班,通過尋親信息平臺發(fā)起“百封函”行動,發(fā)函給全國各地退役軍人事務(wù)部門和志愿者組織,尋親足跡遍及全國20多個省。

今年年初,守墓人孫立為烈士尋親的一段視頻,在社交平臺廣泛轉(zhuǎn)發(fā)。山東藍海救援隊民間尋親組負責人郭延鋒看到視頻后,輾轉(zhuǎn)聯(lián)系上孫立。

“孫大哥一家接力守墓的事跡,令我很受感動。我們愿意為尋找烈士親人出一分力。”相同的情結(jié),將郭延鋒和孫立的心緊緊連在一起。

“請問重慶市大足區(qū)有沒有姓徐的村寨啊?”

“姓徐的沒有,倒是有一個胥家壩。”

工作之余,郭延鋒再次打聽起烈士親屬的下落。他已記不清,這是為尋找“徐為民”烈士親屬打的第幾個電話。直到這通電話,郭延鋒才抓住一點點希望:“徐為民”烈士很有可能是“胥為民”。

獲得線索的郭延鋒不敢耽擱,他打開短視頻平臺,找到定位為“胥家壩”的網(wǎng)友,挨個發(fā)信息詢問:“您好,我是為抗美援朝烈士尋親的志愿者。麻煩您幫忙問問家里老人,是否認識一位叫胥為民的烈士?”

“發(fā)了幾十條信息,終于有網(wǎng)友回復(fù)我說,小時候聽家里人提起過胥為民烈士,如今烈士的弟弟已經(jīng)70多歲了。”郭延鋒說,經(jīng)過多方求證,他們最終為胥為民烈士找到親人。

靠著大海撈針般搜尋線索,該尋親組共為30多位抗美援朝烈士找到親人。“每位烈士的身后,都有一份長長的思念。我們會一直堅持尋找,讓更多烈屬圓夢。”郭延鋒說。

“崇敬英烈、關(guān)愛烈屬成為全社會共識”

念茲在茲,無日或忘。

“從迎接志愿軍烈士遺骸回國,到各級政府和社會力量合力為烈士尋親,崇敬英烈、關(guān)愛烈屬成為全社會共識。”梨樹區(qū)退役軍人事務(wù)局領(lǐng)導(dǎo)告訴筆者,當?shù)厝罕姾荜P(guān)注為烈士尋親的動態(tài),下班回家的路上,不時有人和他打招呼,主動詢問尋親進展。

尋親活動帶來的變化不止于此。

今年,梨樹區(qū)重修了兩條“上山”路——一條行車路,一條花崗巖步行臺階。“自從路修好后,自發(fā)來烈士陵園祭掃的人多了,大家還會讓我講講烈士的故事。”孫立頓了頓說,“以前我和我爹守著烈士墓,不讓牛羊進,沒少被老鄉(xiāng)埋怨。如今,這里成為梨樹區(qū)的紅色教育場所,每逢重要紀念日,周邊群眾都會趕到這里,緬懷烈士,寄托哀思。”

前不久,梨樹區(qū)太陽升小學(xué)組織學(xué)生到烈士墓緬懷先烈。五年級學(xué)生李耘碩代表同學(xué)們向烈士獻花。“我的心情特別激動,也有些難過。這么多先烈犧牲了,我們更應(yīng)該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,繼承先烈遺志,傳承英烈精神。”李耘碩說。

太陽升小學(xué)老師趙紅說,學(xué)生們每次去祭奠英烈都深受教育,大家也知道孫立義務(wù)守墓、為烈士尋親的故事。“我們還想邀請他給學(xué)生講課呢。”趙紅說。

如今,在雞西市工作、愛笑愛打扮的90后姑娘孫佳媛,每到假期回家,就和父親孫立一起守護烈士墓。“小時候覺得爸爸和爺爺都是普通人,長大后覺得他們做的事情很有意義、很光榮。爸爸也快60歲了,我會接過接力棒,繼續(xù)守護這些英烈。”孫佳媛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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